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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座古城見證后金政權崛起

作者: 來源:北國網(wǎng) 發(fā)布時間:2022年08月03日

明末發(fā)生的薩爾滸之戰(zhàn)改變歷史走向——

兩座古城見證后金政權崛起

  明軍使用的銅炮、鐵炮 薩爾滸古戰(zhàn)場附近出土。銅炮通長73.5厘米,內徑6.5厘米。整體呈竹節(jié)狀,在炮膛中間置一火線圓孔,第一節(jié)處刻有“庚午二月匠人制,吾松監(jiān)鑄。為正元”銘文。相比之下,鐵炮略短,通長63.8厘米,內徑5.2厘米。在當時,這兩種火炮屬先進武器。

 
復建的“薩爾滸山之戰(zhàn)書事碑”亭。
 

碑亭地基出土的石梁。

 

八旗兵用的鐵刀。

明軍用的銅銃。

明軍使用的石彈丸。

  本報記者  王巖頔  文并攝

  提 要

  明萬歷四十七年,在今天的撫順大伙房水庫發(fā)生一場改變中國歷史走向的大戰(zhàn)——薩爾滸之戰(zhàn)。四路進攻的明軍對陣努爾哈赤率領的女真八旗兵,結果八旗兵采取各個擊破的策略大勝明軍。從此,明軍節(jié)節(jié)敗退,八旗兵逐漸西進,最終進入山海關。如今,古戰(zhàn)場已淹沒在水下,只有兩座古城遺址隔水相望,似乎在述說著滄桑巨變。

  一座水庫護住兩座后金汗都

  薩爾滸城遺址位于撫順縣上馬鎮(zhèn)東20公里的大伙房水庫東部南岸,孤立于三面環(huán)水的半島上。當庫區(qū)水量充沛時,水面會淹到古城墻的位置。隔著水庫北眺,對面山上還有一座古城遺址,叫界藩城。兩座古城直線距離1000米左右,一南一北,各據(jù)一座山峰。界藩城地勢險峻,攀爬困難,相比之下,薩爾滸城稍顯平緩,兩城之間是大伙房水庫庫區(qū),400年前的薩爾滸之戰(zhàn)的主戰(zhàn)場淹沒于水底。

  采訪中,曾參與薩爾滸城遺址考古發(fā)掘的遼寧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研究員馮永謙和撫順市博物館原館長肖景全一直全程陪同。

  馮永謙介紹,界藩城借助山勢所筑,山勢陡峭,易守難攻。記者一行沿著山勢較緩處,用了兩個小時才登上古城遺址。

  站在界藩城,可以俯視整個薩爾滸城。如今,薩爾滸城遺址的東城門保存較好,城墻、門道還能找到,城中的建筑卻早已無存。400年前,在兩城之間有一條蘇子河,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寬闊的水庫庫區(qū)。慶幸的是,兩座古城遺址雖三面環(huán)水,但因地勢較高得以保存至今。

  據(jù)史料記載,在薩爾滸之戰(zhàn)結束后,努爾哈赤從赫圖阿拉城移駐界藩城。此時,界藩城已是后金實際意義上的都城。在界藩城,努爾哈赤指揮八旗兵先取鐵嶺,后滅葉赫部。

  考古發(fā)現(xiàn),界藩城遺址面積為6.3萬平方米,只是一座地域狹窄的山城,且取水不便。努爾哈赤在這里住了一年零四個月,于后金天命五年(1620年)十月,遷至剛剛修葺一新的薩爾滸城。

  考古發(fā)現(xiàn),薩爾滸城總面積約為100萬平方米,比界藩城大了十幾倍,分東、西兩城,東城為外城,西城為內城。1621年三月,努爾哈赤坐鎮(zhèn)薩爾滸,指揮八旗兵大舉進攻,先取沈陽,后下遼陽。隨即后金政權遷都遼陽。

  從1616年努爾哈赤建立后金到發(fā)布“七大恨”公開反明,再到贏得薩爾滸之戰(zhàn),努爾哈赤用時3年。而努爾哈赤在界藩城和薩爾滸城的兩年時光是后金實力迅速膨脹并在遼東站穩(wěn)腳跟的重要時期,從這一點來說,這兩座古城在后金的發(fā)展史上有著不可忽視的作用。

  從贏取薩爾滸之戰(zhàn)開始,努爾哈赤將都城不斷西移,后金政權開始走出山林,邁向平原,為清王朝的建立奠定了基礎。

  父子君臣同心合力取得勝利

  “薩爾滸”在滿語中的意思是“樹木繁茂”。在記者看來,今天的薩爾滸地區(qū)確實是一處樹木繁茂、鳥鳴山幽的絕佳旅游勝地,一時間,還真無法聯(lián)想到這里曾發(fā)生慘烈的大戰(zhàn)——數(shù)萬明軍將士陣亡。

  按照當時軍力的對比,明軍數(shù)量上超過八旗兵,所以薩爾滸之戰(zhàn)被后人認為是一場以弱勝強、以少勝多的戰(zhàn)役。通過多年的研究,肖景全認為并不是這樣,他為記者還原了這場大戰(zhàn)的大致情形。

  1619年三月初一,約十幾萬(對外號稱40萬)明軍,兵分四路合圍努爾哈赤所在的赫圖阿拉城。但因輕敵冒進,山海關總兵杜松一路在薩爾滸城附近與八旗兵主力遭遇,薩爾滸之戰(zhàn)由此爆發(fā)。

  當時杜松率領的明軍約有3萬人,是四路明軍中實力最強的一支。面對強敵,努爾哈赤上陣指揮,幾乎用上全國兵力,集結了幾倍于明軍的八旗兵,充分利用天時、地利之便,設下重重埋伏,誘敵深入,趁明軍強渡蘇子河時,突然發(fā)起猛烈進攻。

  明軍不可謂不勇,從早上一直戰(zhàn)至傍晚,幾次突圍,雙方絞殺在一起。據(jù)《明神宗實錄》記載:杜松部被圍后,“松率官兵奮戰(zhàn)數(shù)十余陣……松掄長槍大戰(zhàn),出重圍,遇敵將哈都,哈都被刺”“松躍馬欲出,而四圍如鐵,遂殊死戰(zhàn)”“杜總兵面中一箭,落馬……自午至酉,師盡覆。”

  據(jù)史料記載,明軍原計劃是在杜松部到達薩爾滸后,要與北路南下的開原總兵馬林會師,形成合圍之勢。但馬林部遲遲不見蹤影,所定四路夾擊計劃失敗。杜松部覆沒后,第二天,努爾哈赤集中兵力主動進攻,采取各個擊破策略,打敗了馬林部等剩余幾路明軍。

  薩爾滸之戰(zhàn)從雙方的總兵力對比看,明軍可能略占優(yōu)勢,但由于明軍的將領各懷心思,兵力分散,相較于八旗兵的團結一心、集中兵力各個擊破,勝利的天平自然就傾斜了。清皇帝乾隆在追憶薩爾滸之戰(zhàn)時,認為后金取勝的根本原因是“惟是父子君臣,同心合力”。

  記者在省博物館看到兩門火炮,是明軍在薩爾滸大戰(zhàn)中使用的銅炮和鐵炮。在當時,這種火炮是先進的武器,但明軍依然慘敗。馮永謙說:“明軍慘敗與明朝對遼東的治理政策失誤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明朝中期,東北邊疆各部族與中原交流日益增加,建州女真各部從北部遷到氣候條件更好的渾河流域,遼東地區(qū)的人口逐漸增多,各族間的文化交融逐漸增強,女真各部也學習中原文化,從狩獵向半狩獵半農(nóng)耕轉變。“狩獵可以居無定所,但農(nóng)耕就要有固定的土地,因而女真各部在遼東各地安營扎寨,建城蓋屋。赫圖阿拉城、界藩城、薩爾滸城等城寨陸續(xù)建成。”馮永謙說。

  隨著經(jīng)濟的發(fā)展、人口的增加以及對財富和土地的渴望,女真各部掠奪物資、人口的事情在遼東各地經(jīng)常出現(xiàn),明軍在鎮(zhèn)壓過程中也不免進行報復,很多無辜的百姓遭到無妄之災,矛盾日益激烈,最終演變成刀兵相見。明末的薩爾滸之戰(zhàn)就是在這樣的歷史大背景下發(fā)生了。

  創(chuàng)建八旗制度增強實力

  研究者認為,八旗制度為后金的建立和清朝的崛起奠定了基礎。

  史料記載,萬歷二十九年(1601年),努爾哈赤設立牛錄,每三百人編為一個牛錄,其首領為牛錄額真。1607年前后,努爾哈赤又創(chuàng)設了四旗制度,每一旗以不同顏色的旗幟標示,每旗由牛錄、甲喇(五牛錄為一甲喇)組成,五甲喇為一固山(意思為旗)。努爾哈赤統(tǒng)領黃旗、其弟舒爾哈齊領藍旗、其長子褚英領白旗、次子代善領紅旗。1615年,努爾哈赤在四旗的基礎上創(chuàng)建八旗,八旗制度登上了歷史舞臺?!肚逄嫖浠实蹖嶄洝酚涊d,原旗有黃白藍紅四色,將此四旗鑲之為八色,成八固山。

  肖景全認為,努爾哈赤建立的八旗制度是關乎女真人命運和走向的重要創(chuàng)舉?!稘M文老檔》記載:“為國之道,在于族眾勢盛者不得越分,懦弱孤寡者不受欺侮,一切道統(tǒng)皆使確立。”這句話說出了努爾哈赤創(chuàng)建八旗制的意義,要給強者立規(guī)矩,保護扶助弱者,才是使一切穩(wěn)定的基礎。

  在八旗制度確立前,努爾哈赤之弟舒爾哈齊實力強大,常與努爾哈赤分庭抗禮,另外還有許多部族也形成自己的勢力,女真內部一盤散沙。努爾哈赤急需一個全新的制度打破這個混亂的局面。

  八旗制度的及時建立讓努爾哈赤真正掌握了女真各部的最高權力,因而在八旗制度確立的第二年(1616年)努爾哈赤便建立了后金政權,自稱“天命汗”。

  1617年,遼東遭遇水患,讓原本就很嚴重的災情雪上加霜。努爾哈赤無力救濟,便把目光投向了明朝城鎮(zhèn)。1618年,努爾哈赤發(fā)動了大規(guī)模的攻擊,一陷撫順,再陷遼陽的門戶清河堡,遼陽危在旦夕,遼東邊墻已擋不住努爾哈赤了,整個遼東震動,明朝朝野上下震驚,薩爾滸之戰(zhàn)就在這樣的背景下爆發(fā)了。薩爾滸之戰(zhàn)后,明朝由攻轉守,最終八旗兵攻入山海關。

  馮永謙說:“八旗制度是一項創(chuàng)舉。首先,八旗制度打破原有部落的結構,割斷各部之間的聯(lián)系,使其逐漸舍棄原有的文化傳統(tǒng)。同時,同一家族多被分在同一旗,維持了八旗的穩(wěn)定。最重要的是,八旗制度明確了女真人的身份,這讓所有人團結在一起,并在后來逐漸形成一個新的穩(wěn)定的、有自己文化特色的整體——滿族。”

  手記:

  乾隆記述 薩爾滸之戰(zhàn)

  本報記者  王巖頔

  在清朝,曾有五位皇帝十次東巡祭祖。康熙、雍正、乾隆、嘉慶、道光都親臨薩爾滸。如康熙二十一年(1682年)三月,康熙來到薩爾滸,作《薩爾滸》詩。

  對于薩爾滸大戰(zhàn),第一個訴諸文字使其得以完整呈現(xiàn)的是曾多次親臨薩爾滸的乾隆皇帝。乾隆共寫了3800余字,分漢文、滿文兩個版本,篆刻于“薩爾滸山之戰(zhàn)書事碑”。

  為著成此文,在乾隆前兩次東巡中,親赴實地考察,掌握了大量的一手資料,并參看《清實錄》《滿文老檔》《清太祖武皇帝實錄》等各類史籍,醞釀二十余年,方下筆成文。

  追憶這場轉折之戰(zhàn),加之思念故土情深,乾隆在文中寫道:“爾時草創(chuàng)開基,篳路藍縷,地之里未盈數(shù)千,兵之眾弗滿數(shù)萬。惟是父子君臣,同心合力,師直為壯,荷天之龍,用能破明二十萬之眾。每觀實錄,未嘗不流涕動心,思我祖之勤勞,而念當時諸臣之宣力也。”并為之賦詩:“鐵背山頭殲杜松,手麾黃鉞振軍鋒。于今四海無爭戰(zhàn),留得艱難締造蹤。”

  在乾隆回顧薩爾滸之戰(zhàn)的詩文及碑文中,提到了如“鐵背山”“廚峰(即薩爾滸)”等諸多當年古戰(zhàn)場地名,可見他對薩爾滸一帶地理環(huán)境的熟悉,為寫好此文作過詳細調查。

  在碑亭遺址腳下是緩緩流過的薩爾滸河(又稱百花河),400年前的薩爾滸河向北流經(jīng)薩爾滸城后匯入渾河。今天向北遠眺,但見波光粼粼的薩爾滸河畫出多條優(yōu)美的曲線,匯入大伙房水庫,薩爾滸古戰(zhàn)場就沉睡在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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